“不用不用,”农场主摆手,“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要不是我家菜园子这几天收上来的菜都不知怎么有点苦,连我自己都吃不惯,倒是能请你们吃顿中饭——”
“没事,”罗曼深沉道,“反正没有意大利面。”
农场主:“咦?”
“别听他的——”
路婉婉赶紧把人扯着,“谢谢您了,帮助很大,我们先走啦。”
祝槐等回到车上,就问那领头的黑衣人,“你们听过奥古斯这个名字吗?”
“奥古斯·内文,”对方回答道,“是教堂的主事神父,据说年轻时参加过去埃及的科考队。”
祝槐:“……”
怎么又是埃及。
面对对方还等着她是不是要在问什么的反应,她把纸条收好,点了点头,“没什么,按照原计划走吧。”
——这么说来,之前从赌场出来的时候,似乎已经不见奈亚拉托提普的影子了。
不过祂要是找她的话,怎么都能找到就是了。
黑手党行事自然是低调的,虽然都在麦田附近,但和纳哈什研究所方向相反、相隔距离也很远,从外面看只是一栋再寻常不过的平房。
看守人也就是个平平无奇的老头,叼着根烟在看报纸,简直要让人怀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但是当领头的黑衣人走上前,恭敬地称对方为纽博尔特所长,而老头拔出嘴里的棒棒糖,他们发现那“烟”就是个糖棍时——
众人:“……”
该说不说,特里家的人是不是都有那么点个性。
他口中的“纽博尔特所长”在听过他们的诉求后,就礼节性地只向几人点了点头,放下报纸率先往里走去。
其实除了突发奇想跑来看大门的所长,这备用军火库其他地方的森严程度倒是符合了他们的想象。
房内持枪守卫的一众打手,地砖下其实是通往地下的密道,还有进去以后那标准的防爆密闭大门。在转开最后一层特种门后,纽博尔特所长盯着脚边也要溜进去的黑影皱了皱眉。
“啊,不用在意。”
路婉婉马上说:“它一直跟着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