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有一点猜错了,他说的‘妹妹’,”望舒说,“其实是这孩子吧。”
“安德鲁”当时说那零食和速食食品是带给妹妹的,他们还以为是为了保证猎物不饿死而瞎扯的借口,现在看来居然是真有个小孩子在。
尽管以这丢得毫不犹豫的态度,所谓的亲缘关系有几分真实性又两说了。
他们在这里交谈的时候,望舒已经回了车上一趟,拿来了急救箱,正想给躺在墙边昏迷过去的那女孩重新处理一下,就被同伴欲言又止的目光给拦住了。
路婉婉:“……我来吧。”
望舒:“……”
哼!!!
“你还能有这力气我就放心了,”他悻悻让位,语气却还是那么不饶人,“但是我告诉你,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医疗水平!”
其他人:“?”
什么水平,绝育的水平吗?
祝槐刚从旁边的杂物堆走回来,言简意赅道:“手。”
望舒:“………………???”
你再骂?
“我刚才打电话叫过救护车了,”他决定把话题带过,“但她要怎么办?”
小女孩因为他们这忽然聚集过来的视线有点不知所措。
路婉婉:“嗯……”
对方显然是照顾不了自己的样子,尽管还搞不清和花匠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女孩那样的杀人案受害者还好,她这一副跑出来的实验品架势,贸然留在这里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还向她伸出了援手。
“要带上吗?”路婉婉犹豫着问。
“我没意见,”祝槐说,不稳定因子还是控制在身边为好,“大家一起表决一下?”
望舒:“算了,我弃权。”
“……我也放弃,”从方才就沉默到现在的瑞安也道,“服从多数。”
两票弃权,五票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