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伤应该是背后的那一刀,内脏从应该是被剖开的胸腔里流了出来,四肢也被完整地切断,平放在躯干周围。
这当然是某种邪|教的献祭仪式,但凡看过这现场的人都做不出别的判断来。女尸身下用她自己的血画出了样式奇特的圆形图案——只是现在被更多的鲜血和淡黄色的脂肪淹没了。她背面朝上,刀是从罂粟纹身的正中捅进去的。
最诡异的是,刀口处涌现出了一小团狰狞恶臭的肉块,就像是有什么曾经从里面破茧而出却失败了似的。
【目睹——】
“我都升到警司了,”祝槐说,“没见过多少案发现场说不过去吧,你看我的表现需要过意志吗?”
KP:“……”
哼!
祝槐直接拿出手机,拨了路婉婉的电话。
宠物店内。
路婉婉:“……”
路婉婉:“认真的?”
“这也是为了它的身体健康,”望舒刚签完自己的名字,抬头就严肃地说,“又是降低患病率又是延长寿命的,有好处还要什么自行车。”
“但凡我现在是兽医,”他道,“我就自己给它做了。”
路婉婉:“………………”
你还超遗憾的是吗?!!
“你还是先把手伤养好吧。”她默默道。
望舒:“……”
打人不打脸!
而旁边的便携箱里,自从他们说要给它做绝育手术,那只黑猫就好似真听懂了般的尖叫着上蹿下跳起来,不停地用爪子挠着门,明摆着一百八十个不情愿。
望舒:可是现在做绝育手术打六折啊!
一切的万恶之源开始于刚进宠物店,路婉婉随口问了句“它公的母的啊”,于是某位兽医当场以再娴熟不过的手法举起也莫名愣了一下的黑猫飞快地一眼判断了对方的性别。
“公的。”他正色道。
且没有绝过育。
看样子也满了八个月,是时候变成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