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吧,”吴克摸摸下巴,“这下只能等到晚上了?”
“其实还可以去一个地方。”望舒凉凉地说。
众人:“?”
望舒:“麦田。”
众人:“……”
说了不如不说!
“也不是不可行,”祝槐道,“就算不进去,问问周围的人总没有问题吧——不过我也有一个提议。”
“‘湾鳄’。”她说。
“已知他是第二大的黑手党的头头,手下应该也不少,在我们目前去过的地方里,他们最可能去的是哪里?”
瑞安:“……!”
“白橡木酒馆。”他说。
那里看起来的确鱼龙混杂。
“对,”祝槐说,“昨天去过的人就免了。”
“为什么我不能进去?!”罗曼愤愤道,他要一雪前耻。
“因为你当时特别大声地说‘煮啊,你是我唯二的煮’。”路婉婉担忧地说。
罗曼:“……”
他默默地坐了回去,默默地拿起旁边的车载抱枕,默默地把脸埋了进去。
祝槐:“现在应该没谁有意见了?”
除了一个还在社死的罗曼,和嘀咕着自己不怎么会喝酒的望舒,其他人当然是没有意见的。而吴克为了遮掩一下尊容,又是假发又是戴帽子和墨镜。
……反而更显眼了。
望舒和吴克俩人先下了车,远远见他们走入依旧热闹的酒馆,祝槐思考了下,也直接推开了车门。
“我去见个昨天刚认识的朋友。”她对上其他人不解的视线,笑道,“过会儿就回来。”
白橡木酒馆是原因之一,她到这条街来自然也有那么个不大方便言说的第二个原因。还不等他们想明白就昨天在这待的短短一个小时左右上哪认识的新朋友,祝槐已经十分自然地消失在了拐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