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干头:“……???”
为什么这时候能想起他?!
“……马克,”他没好气道,“马克·约翰逊,行了吧?!”
“管他叫什么狂不狂战士。”
杰弗里忍不住说:“我只知道等在外头的说不定也是一群狂战士。”
他这句话在一行人再度返回那扇通往大厅的门前时得到了证实——轻轻推开一条缝隙,厅内没有比石室里好多少,甚至为了方便不死之仆们的行动全然是一片漆黑。
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昏黑里,能隐约辨认出立在不远处的排排人形。
“他们”就在原地待命,也有一些佣人在悄然无声地穿行其中,似乎默默忙着自己手头的事。但毫无疑问,一旦他们发出任何异动或是做出与之有所违背的事来,就会立刻引起这些格拉基的神经末梢的注意。
“这下怎么办?”南风趴在门边,几乎是在用气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脑门锃亮的阿方索被他们冷酷地排挤到了最后头,“真的出得去吗?”
“悬。”
薇拉实事求是道:“既然阿维丝说她只是稍微栽了一下就……一个人都肯定会被发现,更别提咱们还有六个人。”
“我有个主意。”
刚轻轻掩上了门的祝槐笑眯眯地说:“咳,首先,咱们再下一趟楼吧?”
短暂又漫长的五分钟后,众人经过心理挣扎,重新站在了水牢门前。
杰弗里:“……真要这样?”
这玩意比食尸鬼还恶心啊!!
“还有别的办法吗?”祝槐说,“我数一二三了。”
举着行李箱里翻出来的衣服挡在面前的几人默默咽了下口水,看着她在“三二一”的最后一声倒数中,猛地拧动了已经插进锁孔中的钥匙。
随着一声开锁的细响,已经迫不及待一展勇猛风范的狂战士一号毫不犹豫地冲破牢门——
然后被他们一把按在了地上,盖上了一层又一层衣服,裹成个动不了的球以后直接用黑人抬棺的架势扛着往楼上走了。
狂战士一号:“……???”
其他腐尸正茫然地看着这边,脸上充满了好奇与不解,正犹豫着要不要也往这边靠近,薇拉已经不动如山地关好了门,由旁边的祝槐上了锁。
腐尸们:“……”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