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七手八脚地将秘书拖进房间,时间所迫,疑似邪|教徒的同伙自然也没有什么好待遇,一杯凉水泼上去,才昏过去的可怜男人一个激灵又醒了。
“你们——”他警觉地看着几人,“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不重要,”路婉婉说,“你在帮爱德华·琼斯做什么事?”
四个人将他围在正中,想跑又跑不掉,秘书环视了一圈,渐渐也浮现出一点了然的神色,“想从我这里打探到琼斯先生的事,还是做梦比较快。”
他嘴角的冷笑在听到不远处的声响后消失了。
祝槐斜倚在沙发上,一手柜子翻出来的水果刀,一手刚跟人形自走军火库借来的便携磨刀石,磨得一声比一声响。
“……我,他让我帮他买书。”
秘书说:“我保证我真的只做了这个!”
祝槐看他一眼,从旁边拿了瓶水把刀冲干净,又从桌上果盘里摸起个新鲜苹果切了一块下来。
“看我干嘛,”她说,“切块苹果吃。”
秘书:“……”
秘书:“???”
“第二个问题,”威尔说,“休谟家知道这事吗?”
秘书眼珠转了转,眼看又要负隅顽抗,侦探走过去接过祝槐手里的刀,反手就把刀尖钉进了桌面里。
“她切的是苹果,”他说,“我不一定。”
[威尔]进行恐吓检定,61/70,成功。
KP:“……”
你们可做个人吧!
“不知道,他们不知道,”秘书吓得不轻,慌慌张张地招认道,“这肯定是背着他们的啊!”
路婉婉:“那……休谟家的大小姐这时候可能会在哪里?”
“美容中心,”秘书说,“或者露台……昨天琼斯先生是去那里找她的。”
“箱子。”祝槐说。
“乘客登船时他们往船舱里运的箱子,”她问,“里面装的是什么?”
“琼斯先生也不是任何事都告诉我的!”秘书马上道,“我就办了登记手续,它放在二号货仓!”
“别的我真的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