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槐幽幽,“反正肯定和口味正常的人有仇。”
他们正走在通往杰弗里家的楼梯上,等站在跟前一敲门,已经得到消息的杰弗里马上打开了门,做贼似的放俩人进来。
……也不失为一种职业病。
一进门,他马上劈头盖脸地问:“你们怎么才过来?!”
祝槐一脸惊讶,“你不知道?”
杰弗里:“……知道什么?”
“出命案了。”祝槐说,“我俩作为证人去做了笔录。”
“?!”
“死了人我知道,但是你们就,”杰弗里吓了一跳,随即就是满脸怀疑,“你们不会……”
“想什么呢。”祝槐哭笑不得,“跟我们没关系。”
“……算了。”杰弗里悻悻然,“你们知道我打昏了他多少次吗?”
南风正蹲在魔术师旁边扒拉他,后者一翻身,露出了后脑勺上的大包。
祝槐:“……”
南风:“……”
啊这,是挺惨。
这动静一出,脑门着地的魔术师喉间溢出有些痛苦的□□,眼睛也慢慢睁开,困难地挣扎着侧过身,望向了站在旁边的三人。
当然,主要是南风和殴打了他无数次的杰弗里。
他说话就像嘶嘶的毒蛇,“……果然还是你们。”
“午安。”祝槐叹了口气,“你终于醒了。”
魔术师看上去眼神还有几分迷茫,正是趁热打铁的好时候。
“你看,反正早晚都是要说。”
主谋叹了口气,非常贴心地扶他坐了起来。
她友好而诚恳道:“他们说要打你一顿,我劝都劝不住,除非你现在就交代。”
“所以,先和特别爱好和平、压根见不得这些的我好好谈一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