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槐:“?”
问她?
“我觉得……”祝槐委婉地说,“很有新意。”
尝试得很好,下次别试了。
只有她和刀疤面前的盘子空了,南风愁眉苦脸地吃了一小半,卡洛琳更是干脆只动了一下刀叉就放下了。
深知这玩意有多难以下咽的祝槐十分理解他们,她也只是单纯不喜欢浪费食物。
——不如说把东西做成这样本来就是种浪费吧!
卡洛琳就很不留情面了。
“我不喜欢太生的肉。”她说。
“啊、啊哈哈哈,还是来点熟食吧。”南风尬笑着打圆场,“有没有什么适合外地人口味的?”
要不是实在食不下咽,谁愿意大老远跑过来吃快餐——一行人相顾无言地垫了点不会出错的汉堡薯条,只觉得这趟旅行已经迎来了个索然无味的开场。
和那些自驾来的游客不一样,他们食宿是由旅行社全包的,汤尼手忙脚乱地打开包,才想起什么地一拍脑袋。
“瞧我这脑子,”他懊恼道,“差点忘了给你们了。”
他从包里翻出东西,一人一朵地递过来。
南风“咦”了声。
祝槐接下的时候也不掩疑惑,小巧的花骨朵似乎是手工做的,背面能看到细密精巧的针脚。
居然是朵白玫瑰。
“这是?”她问。
“信物。”汤尼连忙解释,“狂欢日可以用它来当免费的凭证,当然最重要的是最后那天的祭典,要戴着它才能入场。”
祝槐摆弄了一下自己手里的玫瑰花,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但要说到戴嘛……
他们仨的目光齐刷刷钉在了刀疤身上。
刀疤:“……”
他一言不发地黑着脸把绢花塞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