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
[主人你在干什么?!]
急得连停顿都没了。
神代清和继续流水线作业,直到把行李箱里的葡萄糖全都挂好,才给自己消毒,将输液针插入手背的静脉。
他淡定地招呼小七过来,给乌鸦、尤其是乌鸦爪子消毒,谆谆叮嘱:“小七,我跟你说一下用法用量,到时就靠你了。”
换一瓶新的、把输液针和输液管连接起来什么的。
虽然鸟爪子做有点困难,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吧。
“如果实在做不到,就等到靠岸,帮我喊一下船长,把这封信交给他。”
自己是要吃饭的。
神代清和很清醒地回忆着他之前做过的绝食实验。
“嘎嘎!”
[主人你到底在干什么啊告诉小七!!]
“嘘。”
黑发少年回以神秘的微笑,而后,躺在了床上,安详地闭上双眼。
*
行程66小时。
算上返程和停靠,算是6天左右。
再次睁开眼睛时,会是怎样的光景呢?
真好奇啊。
梦中似乎有乌鸦的鸣叫,风雨交加的夜晚里,黑色的鸟儿衔来苦涩的枝。
——明明已是梦境,他却感受到了身体的痛楚,像是在遭受鞭笞般,那隐隐约约的絮语又在耳畔响起,像是在斥责他的背叛,又像是在挽留在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