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房墙薄,隔壁的叫喊声如同就在身侧。
马莲花已经不是惨叫了,而是一种欢愉,一种肆无忌惮,一种不要脸。
三个男人看着谢箐,就像三头饿狼一样。
一个男子扔掉匕首,“草,这特么谁受得了啊。”
另一个额头有道大疤的男子说道,“受不了也得受,忍忍吧。”说完,他踢了谢箐的小腿一下,“你叫啥。”
谢箐垂着头,“严静。”
“眼镜儿?”他发现了华点,“这个名儿好,你爹妈有才。”
谢箐抬起头,“我家没钱,来这儿是就为了打工,诸位大哥行行好,放了我吧。”
大疤道:“只要你乖乖的,我们很快就会放了你。”
谢箐惊喜道:“真的?”
大疤正要说话,隔壁的动静更大了,啪啪啪地鼓起了掌,床板晃动的嘎吱声如同地震一样。
大疤的裤子变形了。
“卧槽,狗日的这么大动静,真受不了了。”踹谢箐胸口的男子对着谢箐,一把拉下了裤子……
就在他要拉下最后一层时,大疤拦住了,“这个货不错,将来还不知道怎样呢,还是收敛点儿好。”
“知道了!”男子气哼哼转过去,右手在身前飞快地忙碌了起来。
另一个也一样。
大疤道:“你只要老老实实的,我们就不会像对付隔壁那个一样对付你,明白吗?”
谢箐茫然地看着他。
大疤不知道她懂没懂,补充道:“你要是反抗,我们就轮流上你,直到你服为止,到那时你就是残花败柳了,没有男人会要你。”
作为高中毕业生,“残花败柳”是一定懂的。
谢箐忙不迭地点点头,“我不反抗,我等着你们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