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刺把柄上的凸起被硬生生压进手掌中间,带来尖锐的刺痛感。
因为用的力气过于大,西塞尔甚至能够听见从自己手上传来的嘎吱声。
尖啸声带来的刺激从未停止。
他忍着身体上传来的不适感将军刺送到作为领头羊的黑制服胸前, 刀锋划破空气。
映射在金属刀面上的白光在他眼前的位置一晃而过。
尖刀的刀尖刺入人体, 异于常人颜色的血液通过黑制服的衣角滴落在颜色浅淡的灰色毛毯上留下黑点。
他特意控制着没有扎中对方的心脏。
也因为他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领头羊只是因为这种疼痛过于强烈而浑身抽搐。
可是他口中的尖啸一直没有停止。
西塞尔的耳朵时时刻刻都遭受着音波的攻击。
虽然胸膛起伏的弧度展示出他的呼吸微弱了不少,但是短时间内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
安静的几秒钟过后,地毯被大量暗蓝色的血液彻底渗透。
随着血液的流逝,领头羊不断变得虚弱下来。
让西塞尔头脑发昏的声波也变得更加虚弱, 他所受到的影响也越来越小。
刚刚还睁着眼睛的领头羊的脑袋失去了肢体主动的支撑, 彻底昏死过去。
影响彻底消失。
西塞尔紧紧攥着军刺的手掌终于松开。
因为刚刚握着的时候太过用力, 手掌在重新松开的时候带着一大片白色。
又过了一会儿才重新被血液的暖色填充。
军刺的黑色把手横在他手中,跟着他的动作产生起伏。
少年深吸一口气,将手自然的垂在身侧。
刚刚声波带来的影响还未从他的身上完全褪去。
西塞尔垂在身侧的手又酸又麻。
露出黑色半指手套的手有些控制不住的颤动。
我在他手中的军刺尖峰摇晃,在荧光照射下形成的光点不断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