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权,享受幸福的权利。
不,她只是这些人用来完成目的的物品,甚至还是一个带有瑕疵的物品。
不然那些人不会一直试图造出其他的来替代她。
其实沙琳早该跟其他克隆人一样被销毁,只是这些人需要打理琐事的助力,才会把她留下。
负责人这个名号听着好听。
其实在那些人眼里,她也不过就是个笑话。
“所以你为什么不害怕死亡?”女人又一次问出了这句话,看着小孩的眼神有些偏执的阴沉。
“我爸爸说人都会死的,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死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解脱。”男孩动了动被绑的有些不舒服的手腕,“我不哭,他甚至能为我感到骄傲。”
沙琳没再开口,她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这上面仿佛还有这鲜血冷却过后产生的腥冷黏腻感。
自己是个由被害者转变而成的加害者,刽子手。
她从未如此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
一般而言,如果警备队解决麻烦,警报就会停止。
但这次的警报持续响了很久。
办公室中的男人坐立不安,但他不敢把身边的另一只警备队派出去。
警备队的成员举枪对着门口等待入侵者的到来。
头顶的灯光发出呲呲的声音,闪烁不停,更为此刻安静的办公室增添了一分阴森。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焦躁的抓头发。
趴在通风管道中,西塞尔将布鲁斯给自己的几枚烟雾弹打开丢进房间四角。
白色烟雾转瞬充满这片区域,大门和通风口被同时踹开。
在看不清的时候,警备队不敢随意开枪。
偶有红色的火光开启,换来的便是同伴的痛呼。
少年丢开手中最后一个晕过去的人,烟雾正好。
这个房间,剩下三个人还保持着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