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汀动作停顿,她抬手捋顺自己因为刚刚的歇斯底里而变得有些凌乱的的发丝,挺直腰背走在前面。
高跟鞋狠狠的钉在地上。
她并不害怕上擂台。
瑟汀已经杀死过无数次后来者,她们都有一个同样的名字——芙汀。
这次也同样不会有例外。
清脆的高跟鞋声音在通道内回响,两人甚至连脚步都是同步的。
他们这种人的战斗永远不会停止,并且拥有专门的擂台。
擂台所在房间的四壁并不透明,但是瑟汀知道,这些都是单向玻璃。玻璃隐藏了实验人员冰冷的打量目光。
她们来的时候,擂台上战斗的人刚好出了结果。
编号24打败了编号23。
芙汀也许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看着擂台上的人被拖走,她像是和好友闲谈一样:“你看,新生的总会打败旧的。”
对方在试图击溃自己的心理防线,一如以往的每一个芙汀一样。
“打完才能知道结果。”女人高昂着头颅走上被聚光灯笼罩着的简陋擂台。
一模一样的女人面对面,手中拿着同样的匕首,招招狠辣,往最能收割人命的地方攻击。
瑟汀是聪明的。
她知道镜子背后的那些人一定会针对她的弱点制造下一位芙汀,每次都会恰当的暴露一些微小却致命的缺陷。
而那些人,每一次都会被骗到。
匕首捅入心口又抽出,大量的血液喷溅在身上,甚至在一开始还带着暖意,可没过多久,就变得刺骨冰凉。
女人缓缓跪倒在地,眼睛瞪大,鲜血顺着嘴角滴落在地,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瑟汀丢开匕首,一只手抚上了芙汀的眼睛帮助她阖上。
她整个人透着一股诡异的矛盾。
和让她出神观看的,被迫上台表演的孩子们不太一样。
擂台上,是一场血腥又绝望的表演。
跑车在车库中停下,被带离助力会的小孩有些不安,他死死拽着少年的衣角不放。
对方是唯一能够给他一些安全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