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教众都想上前攀谈。
长着章鱼触手和脊背后顶着鮟鱇鱼小灯满身眼睛的穿着皮衣的人互相踹了几脚低头朝西塞尔二人行礼。
“学者。”
触手在空中伸展着试图靠近与黑袍亲近,吸盘一张一合,所有眼睛在凹凸不平泛着黏液的灰色皮肤上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这幅景象过于污染精神,西塞尔寒毛耸立,此刻只想闭眼呕吐。
他敷衍的点头,拽着奥姆的袖子加快了脚步。
跟着人流在黑暗中行走,时间无声流逝。
这条通道终于到底。
巨大的石门屹立,旁边有一道隐蔽的阶梯。
人群一个个在巨大的石门旁边领取由黑袍发放的灰白色块状物,吞入嘴中。
那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和与接受过实验的人不同,黑袍不需要领取东西,走的是阶梯。
跟在其他黑袍身后一步步走上阶梯最顶端,掀开通道的幕布。
眼前骤然提亮,这是一处类似阳台的天然石台。
台下是一片由银色和白色构成的巨大空间。
和旅店老板所描述的完全一致,银色的地面被空隙巨大的钢筋网住,场地中央有个像是被什么尖锐物品剧烈砸过的圆盘。
上百名黑袍聚集在这个平台上,平台边是半圆形的透明罩子。
二人悄无声息加入站在罩子边上往下看的行为无人在意。
“今天是轮到谁穿红袍了?”
“是约瑟夫,他抗拒的就差退出组织了,可是没办法,还是得打抗体准备仪式。”
平台上聚在一起的黑袍中响起一阵闷笑。
红袍从石门外走入。
黑压压的实验体一边侧身让开位置,一边低声下气的伸出手试图祈求得到神赐。
他走到场地中央。
“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