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你不说。”
“你不也没问。”
伏特加：“……”
伏特加沉默不语，这个人和大哥说话的时候实在是太嚣张了。
他看着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大哥，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担心大哥恐怕真的被气到了。
琴酒：“……”
原本他就差不多这么猜了，现在真的确定了，一口气堵在胸口处又出不来。
是的，他没问！
当时在察觉到那个男人不怎么对劲的时候，他就该给他一个子弹。
“你知道他的身份，还任由他跟在你身边。”
他说着顿住了，盯着北原时，想要听他能怎么解释，“他跟着你是为了什么，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灼热的视线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脸侧，北原时根本不想看他，“我拒绝他就有用了？他不会用别的办法？再者说，我都把人带在跟上了，你自己不会多查查？我还以为以你对他的执着，就算是隔了一层皮都能把人认出来。”
“结果……”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随后瞥向琴酒，将锅扣在了他的头上，“也不过如此。”
隔了一层皮就能把人认出来？这个家伙到底再说什么鬼话。
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北原时还是继续刚刚的问题，“所以，昨晚的结果到底怎么样？”
他将琴酒从头看到脚，收了审视的目光，“你看起来很好，应该没输。”
输？
琴酒将头撇开，冷声道，“死了。”
北原时：“……”
他看了一眼前面正在开车的伏特加，沉默了。
“好，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