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名字这种事情众所周知,这个时候露出异常更是说明了自己的不对劲。
不说姓北原的人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再者说,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
所以尽管心里思绪纷飞,他面上依旧是一副平静,甚至带着些许的疑惑,“我的名字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琴酒不说话,只是视线一直放在自己身上打量着自己,审视的目光就差要将自己扒光了来看,这让他不由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这是在看什么?
北原时想了想终究还是只有那一天的事情,“如果说是你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我想你既然能查到我住在这里,也应该明白这些天以来我并没有报警。”
琴酒将视线收回来,似乎是在想些什么,在听到他说的这就话后就嗤笑出了声,“你如果要是选择了报警,现在就不是这样的情况了。”
然后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朝着他这边走过来,道出了他来的目的。
“我来找你主要就是想要来印证一件事情。”
“什么?”
找他印证一件事情,能和他印证什么?难道是当年孤儿院的事情,但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又有什么好印证的。
北原时一边询问,一边浑身紧绷着身体,眼睛看向那依旧放在茶几上的木仓,又很快收回。
他的小动作自然是瞒不过琴酒的眼睛,不过琴酒并不在意,他既然会把木仓放下,那自然是有着敢这么做的底气。
就在离他的不远处,琴酒陡然间发难,一把匕首迅速的落入手中,然后直直的扎进了他的右臂。
疼痛之余,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双手反缚在身后了。
“你!”
被琴酒握住身后的双手,整个人被紧紧的箍在怀里,匕首已经覆上了他的脖颈处。
感受到自己即将死亡的命运,北原时的脖颈微微昂起,感受着匕首的锋利割破皮肤的感觉,没有什么别的情绪,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闭上了眼睛。
就是有些可惜了,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糟心和自己的性命绑定在了一起。
只是一想到这里,北原时就忽然间睁开眼睛,开始了挣扎。
但是琴酒的力气很大,他所做的事情根本摆脱不了禁锢,可是就在此刻那只匕首却忽然间停住了继续向里的动作,北原时心中疑惑,因为身高的原因,他能够很明显的看到琴酒那黑的快要滴出水来的阴沉脸色。
嗯?怎么回事?
为什么又忽然间不动手了?明明脸色这么难看,又不是杀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