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p>
在母亲即将蹙眉的时候,他补了一句:“但我正在努力。”</p>
这还差不多。</p>
陈母稍稍放心,可是做母亲的,这颗心永远也别想放下。在要分开前,她仍是拉着儿子叮嘱:“追人,哄人,待人,就只讲‘真诚’二字。只要你的心是真的,一切事情才有以后。”</p>
陈寄白脑子里嗡嗡乱响,酒精已经迷乱了他的好多理智。他费劲地思考完、收下了母亲的这句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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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千宁好不容易回趟北城,好不容易有点时间。她忙完工作后就想叫季潇雨她们出来,第一个仍旧是打给季潇雨的。昨晚她没接,今天早上也没回,她倒是好奇这家伙在做什么。</p>
这时候不过是早上十点。</p>
对于天破晓后才睡的人来说,起是不可能起来的。</p>
季潇雨挣扎着拿过手机接起,声音带着浓厚的被吵醒的不满:“喂……”</p>
江千宁是最知道季潇雨作息的,她没想到这个点了季潇雨还没起,一时间有些心虚,还有些好奇:“还在睡”</p>
季潇雨那边不过刚有点动静,就有只胳膊横了过来想搂她。</p>
她不大情愿地被搂住。</p>
季潇雨:“是啊,怎么什么事”</p>
搂住她的人或许知道来电人是谁了,动作安分下来,不再乱动,倒是桃花眼逐渐清醒。</p>
“你昨晚做贼去了吗怎么不接电话,早上也是,起得这么晚吗”江千宁隐约觉得有点情况,她挑着唇,漫不经心地问。</p>
问者无意,听者有心。季潇雨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扫了眼江斯言,“嗯……做贼去了。”做的是个采花贼,而且采的还是你们江家的大花。</p>
季潇雨自己给自己说笑了,笑声从话筒中稍微倾泻出丝毫。</p>
江斯言敛眸,啃上她的脖子。</p>
看来是真有情况。</p>
也是,都这个年龄了,谁还像她这样跟苦行僧似的呢。江千宁很想抱抱自己,感慨地叹了一声:“行吧。你接着睡,睡醒了出来聚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