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里他安了摄像头,他想把久光清的举动控制在他的视线之内,他想要久光清一直他能看到的地方。
他给出了一个保护久光清的理由,这是他真实的想法,因为他真的太害怕久光清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失去踪迹,可这里面就真的没有他的私心吗?他不清楚。
唯一庆幸的是,久光清同意了他的做法。
他刻意一点点弯下腰,嘴角上扬带着笑容,热气扑在上面,带起久光清轻微的颤 。
诸伏景光温柔且耐心地说:“按摩的力度不重,乖一点好吗?马上就要结束了。”
而后,手专注地在久光清最为纤细的腰肢处按摩。
久光清努力忍住这些过于不对劲的反应,他的眼中泛起氤氲的水汽,咬住下唇弄出秾丽的红色。
他迷茫恍惚地把脸埋在枕头里,耳尖泛着红晕,他不想让这样的自己被hiro看到,总觉得莫名很羞耻的样子。
晶莹的汗液随着他白皙的肌肉往下淌,这按摩持续了20分钟,久光清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真正地放松自己。
在结束后,他仍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诸伏景光说“麻烦景光了。”他觉得刚刚是自己的问题。
“没事的。”诸伏景光摸了摸久光清的头,一切想法都外表的温柔遮掩住,轻声说着。
诸伏景光走后,久光清一个人在这里平复着他莫名的热,他凝视着漆黑的屋顶,脑海中又想到了一点。
他这样走后,游戏里的他会变成纯数据,那他的挚友们会意识到他的不对劲吗?琴酒知道这个真相的人会不会去找他?
他有些担心地皱起眉。
他决定要和诸伏景光说他想离开这一点,明天就说,他不想让自己的其他朋友担心自己。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怎么,他睡得非常沉,连夜里一个人走到他床边,一直看着他的脸,做了一些平常的一定会让他醒来的动作,他都没有半点反应。
第二天,久光清感到身体奇异的不适感,有些困惑地歪头看了看自己,以为是被按摩完太放松,睡觉姿势不对的缘故。
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应该是错觉,他不确定地想。
等到诸伏景光进来,他有些紧张地和诸伏景光提出了昨天的想法。
诸伏景光坚定地拒绝了他,眼神哀伤:“在外面实在太危险了,现在还有人怀疑清没有死,我真的怕清出事,我怕得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我真的不想再看到清又一次死在我面前。”
久光清心里莫名难过,看到这样的诸伏景光,他想的其他理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被诸伏景光保护得严严实实,每一次想自己做些什么,诸伏景光都会恰好出现在门外,询问他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为什么要下床,是不是他哪里忽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