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后来小北在科研方面表现得实在出色，被不少厉害的专家看上了，只怕还得被顾沉渊扔到顾氏去。
毕竟国家还是公司重要，顾沉渊向来看得相当清楚，甚至顾氏在不少领域，都是为了促进稳定，亏本也要做下去。
“当初是想把小北培养成我的接班人，结果现在……”
顾沉渊幽幽叹息了声，默默地看了眼苏白白：
“你把他培养得太好了，公司那边……我只能身体力行，继续自己顶着了。”
所以他原本的打算，就是自己稳住顾氏之后，等小北成年了，就把顾氏丢给小北？
苏白白丝毫都不怀疑，这就是顾沉渊会做出的事情。
毕竟，她是见过另一种可能的顾沉渊的人。
“那现在呢？你不在公司没事？”
“小北上大学这几年，我也没少培养人才。”
“我还以为，你会想着再生个儿子，把儿子养大了，让儿子顶着。”
“那就算了。”顾沉渊坚定地摇头，“一个就够呛了，我们不需要再多一个孩子。”
虽然他爱小西西，但顾沉渊也不得不承认，他们这个女儿……
可没少影响他和苏白白的二人世界。
好不容易女儿养到能去上学，拥有自己独立房间的时候了，半夜被女儿吵醒，然后被踢下床这样的事情……
他可不再想经历一遍了。
“至于让西西来管……她未必感兴趣，而且，我也舍不得。”
顾沉渊道：“所以，还是让别人来吧。我给他们的待遇可不低。”
这么大的集团，总不能缺了他就运行不了了。
苏白白点头表示理解，却因为某人的关系双眸又蒙上了一层雾气，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既然你不想再生，你这么折腾我干什么？！”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顾沉渊不要脸地哄着她，“老婆，度蜜月当然得做蜜月该做的事情，而且，你不觉得，从你怀孕到生下西西，你亏欠我很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