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邺正色,“说不上有研究,只是个人理解罢了,温先生还有高见?”
“高见谈不上,只不过科班出身在戏剧行业深耕多年,总比——”
“我想到了!”秦知意突然兴奋道,迫不及待的语气打断了温城柳尚未说完的话。
温城柳面色不变,温和地笑道:“怎么了小秦?”
秦知意两眼放光,“宋邺说的有道理,既然有血海深仇,心腹就不可能对嫁入皇室的儿时玩伴毫无芥蒂,他一定是在暗中筹谋,将王后当成手中的棋子,意图搅乱皇室的一摊浑水,坐收渔翁之利。”
“但王后也不是傻子,只是表面上假装信赖他,实际早就拿住了他的把柄。”
温城柳的神情忽然一滞,欲言又止,“这……”
宋邺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朝秦知意赞许地点点头,“不错,这个设定很有意思。”
秦知意心里美滋滋,“是吧,我也觉得这样合理多了,王后心里只有权柄,什么青梅竹马之情,与王位相比不值一提,肯定早就抛在脑后了。”
宋邺矜傲地看了眼表情僵硬的温城柳。
又道:“其实国王也许并没有死,他早就知道妻子想登上王位,所以——”
“怎么可能!”秦知意不耐烦地挥挥手,“哪有心甘情愿会放权给妻子的男人,这剧里没他什么事,咱们略过他。”
宋邺:“……好的。”
*
正式演出是在下午五点钟,地点定在福利院。
嘉宾们坐着节目组的大巴前往,车里也不像往常那样充斥着欢声笑语了。男孩子们是第一次演戏,没什么经验,又害怕发挥不好拖家长的后腿,所以都在小声背台词。
秦知意虽然是家长的角色,但演戏经验比男孩子们多不了多少,也同样很紧张地在默默练习。
只有宋沅,吞吞吐吐东张西望,在座位上顾涌来顾涌去。
秦知意嫌他不专心。
宋沅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