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瘦的老马受惊,朝他醒鼻踢来。
黎渐川快速闪开,打开栏杆,直接将老马轰了出去。
扫视了一圈马厩,黎渐川一眼瞄准之前被老马身躯遮掩的干草堆,来到旁边迅速翻动。
很快,一扇窄小的金属地窖门出现在草堆下。
“找到了!”
黎渐川眯起眼。
这扇地窖门没有任何锁眼和缝隙,看起来只能从内向外打开,无法从外部进去。
抬起右腿,黎渐川眼底蓝光浮动,裹在工装裤与长靴内腿部肌肉虬结拧动,如拉满的弓弦,在蓄满的强大力量的牵引下,朝着地窖门瞬间踹了下去。
整个马厩的地面仿佛都轰然震荡起来。
金属门凹陷,边缘翘起,裂出了缝隙。
土屋前,砰砰的碎裂声也同时传来。
谢长生跳上窗台,几拳打碎了土屋的窗子。
登山杖砸进去,从刁钻的侧方捅上金属防护缝隙露出的枪口,屋里疯狂乱射的枪声顿时一停,浓重的烟尘和火药味从窄窄的窗子涌出。
“我们可以不杀你!”
谢长生冷声喝道。
彭婆婆不为所动,只沉沉道:“长生,是我给出的东西还不足以打动你吗?”
枪口收回又迅速调转。
谢长生早有预料地向后一闪,数颗子弹擦着他的鼻尖冲入院中。
他默数着剩余的子弹数目,眼神冷漠——顶多还有三颗,那把枪的弹夹就空了,金属防护层单薄,显然无法再藏匿多余的子弹。
彭婆婆已成了瓮中的困兽,无处可逃。
“卿卿不会希望他出现在别人的身体里。”
谢长生道:“乐乐也不会希望你为了复活她,抛弃一切,泯灭良知,无论是谁蛊惑了你,都只是在欺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