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会的举办人支持经理的处理方法。
鉴于本次酒卷导演的追忆会是采取的流动形式,有人早来早走,有人晚到晚走,可以早退和暂离——这也是原著中紫色手帕嫌疑人只有七个的原因。现在才晚上六点多,距离原定的结束时间还有一会,有些人还没到场。
所以换个场地,这追忆会能勉强办下去。
当然,在警察松口后,很多人选择了离开,也有很多人不想面对饭店外的媒体,无所谓地选择滞留。
椎名弦稍作留意。
她注意到皮斯克暂时不打算离开,而记者先生截然相反地急着走。
椎名弦悄悄跟了过去。
提着相机的青年记者急匆匆地逆着人流,往饭店深处快步走去,并且粗心大意地没有察觉身后的人——普通人往往没有反追踪意识。
椎名弦跟了几步,就排除掉了侧门、安全通道等目的地……这位记者先生,最可能要去的,便是饭店内的厕所。
得出结论后,就不用着急了。
她放慢脚步,来到男女厕所共用的洗手池处,站在镜子边缘,最靠近出入口的地方,守株待兔。
椎名弦取出伪装成某品牌不透明香水瓶的麻醉针发射器,除了外包装,几乎是柯南同款。
这是从组织那边嫖来的小道具之一——用邮件描述大致需求时,椎名弦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屁事很多的产品经理。
现在就是等,继续等。
记者先生畅快地放完水出来,傻乎乎地走到另一边洗手池洗手。
椎名弦背对着他,早就低下头,选了个不能被看见脸的角度,又假装抬手在耳后挥洒香水,实则是用余光瞥着镜子,预判和瞄准记者。
“咻”地一声,击中后颈。
记者先生立刻如同毛利小五郎翻版般,打着转,向前扑倒在洗手池上。
时间不等人,麻醉的药效只有几分钟。
椎名弦听出外界并没有往厕所走的脚步声,便迅速上前。
她用手帕裹住手,处理掉后颈的麻醉针,又从相机中取出胶卷,还好心地帮记者填充进了空白胶卷。
理想状况下,记者先生到时候会像毛利小五郎一样以为是自己睡着了。胶卷没内容,还会以为是拍摄或冲洗时出差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