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家的疗养院也很不错，环境绝佳不说，得知她是李俏俏的女儿，大家都很让着她。知道她真实身份的几个人就更不用说了，要啥给啥，包括刚到手还没焐热的压岁钱。
李俏俏没有拦着，玄门的钱不是钱，跟哄小孩玩的糖果、点心没什么区别，更何况她也回了礼，给关系近的几人一人送了一张平安符。
这个年过的还算安生，除了时不时会生出一种暗处有人窥探的感觉。
这不是李俏俏的错觉，因为小妖精也敏锐的察觉到了。她虽然还小，但人类笨拙的小动作根本逃不过她的灵觉。
“妈妈，最近总有人偷看我们。”小妖精跟李俏俏告状。
偷窥的目光时有时无地扫过来，像黑暗里的老鼠一样，惹人心烦。
李俏俏安抚她，“不管他们，妈妈有自己的计划，你看你的动画片就好。”
小妖精撇撇嘴，希望妈妈比汤姆猫厉害。
与此同时，在她们不知道的地方，正发生着这样一段对话：
“查清楚了吗？张凤宇真的被治好了？”
“确有此事，我亲眼看见他下地走路了。”
“如此说来，人参精确实存在？”
“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张凤宇的伤您最清楚，靠人力完全没有治愈的可能。”
“那所谓的人参精……你见到了吗？”
“未曾。不过，我在汤山疗养院见到了两个生面孔，一个20上下的年轻女人，一个4岁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喊女人‘妈妈’。”
“你觉得她们是人参精？”男人觉得离谱，什么时候妖精这么不值钱了，一来就是两个？
“大的是人参精，小的似乎是大的从福利院领养来的，还在上幼儿园。”领养，意味着没有血缘关系。
“我这里有一盏妖灵灯，明天你走近点，灯闪有妖，灯灭为人，你去试试。”
“妖灵灯？还有这种东西？”
“老祖宗传下来的旧物，几百年没人用过了，不知道能不能行。”
“……”
翌日，大年初五迎财神。
小妖精一大早就溜出去玩，不知道跟谁学的，回来之后就一口一个“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大过年的，李俏俏准备的最多的就是红包，“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