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上露出沉痛的表情,他道:“那种痛,五脏六腑都跟刀绞一样,绞肉机知道吧?我妻子说她那一个小时里,每分每秒都在忍受绞肉机在内脏不断翻滚的这种痛苦。至于异常,没有异常,我带她去医院检查过,没有一家医院能查出来我妻子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痛。”
阿比盖尔越说越难过。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当他带着妻子去医院看病时,不少医生因为查不出来病因就说阿比盖尔的妻子只是心理因素,让她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多想。
然而那怎么可能是心理因素呢?
床上的桑克森还有其他几个人看到阿比盖尔的表情也感觉到不忍。
他们在这座小岛上工作的人互相之间都认识,也都知道阿比盖尔妻子的意外。
他们去看过阿比盖尔的妻子,说实话,那模样,真的让人看了心里面都发紧。
阿比盖尔和他妻子感情那样好,他的妻子一病,阿比盖尔一夜之间头发都白了不少。
站在旁边的徐清砚听到阿比盖尔的形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绞肉机在五脏六腑翻滚,这个画面,他光只是想想都感觉疼。
然而阿比盖尔妻子的这种症状,徐清砚也是第一次听说。
他不敢提前对阿比盖尔做下什么一定能治好他妻子的保证,怕希望越大到时候失望越大。
想了想,徐清砚对男人说:“你妻子的这种病情我以前没有听说过,因此并不能够保证治好。”
“大夫,真的麻烦您了。”阿比盖尔用他那并不流利的花国语和徐清砚道谢。
多一个医生就多一分治好妻子病痛的希望。
徐清砚转头看向韩之恒:“韩先生,要不然你先回去吧。”
小含羞已经有些不太好意思再让韩之恒跟着他到处走了。
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的韩之恒只笑,“没事,多走走路挺好的。”
“那好吧。”徐清砚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