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灯照亮医馆的整个大厅。
时间又到了晚上。
医馆里头的病人已经走的差不多, 于是也安静了下来。
徐清砚坐在一张桌子前。
他手上动作不停地翻动着面前厚厚的医术,心里头却在考虑着等时间到了去考一个中医执业医师资格。
毕竟有一个证总比没有证要方便许多。
幸亏到现在还没有人说要看的执业医师资格证,不然徐清砚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把他在曹家医馆给人开药这件事给解释过去。
不过一想到这个证,徐清砚苦恼的皱了皱眉。
按照他目前的情况,好像连报考资格证考试的资格都没有。
唉。
小含羞草重重叹气。
还有, 那个早扒早知道, 到底什么时候来呢?
徐清砚将手里的书往后翻了几页, 又想起了这件事。
这两天里,徐清砚偶尔会想起早扒早知道这个人。
因为他之前在私信里面说的话,徐清砚有时会忍不住的怀疑, 坐在他对面的人会不会就是早扒早知道, 又或者早扒早扒已经过来了只是还没有告诉自己。
就在小含羞草心不在焉的时间段里,门外突然响起一个尽显沧桑的声音, “医生,看病。”
徐清砚条件反射性的抬头。
他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站在门外,老人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像是保镖的人。
徐清砚抬头的那一刻,老人正在往后摆手, 示意他的两个保镖留在医馆外。
“你是这家医馆的医生吗?”
老人朝着徐清砚的方向走过来, 开口就是这样一句。
而他已经走到了徐清砚的面前。
徐清砚摆手,“不是, 我只是来医馆学习, 偶尔帮忙开药的学生。”
徐清砚这话也没算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