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响起质问的声音，“你刚刚对老人做了什么，为什么他脸上会流血？”
这只是一个开始，三两个围在老人身边看热闹的人，在那句话之后也纷纷插嘴，指责徐清砚。
徐清砚像是做了罪大恶极的恶行一样。
他瑟缩着身子蹲在圈子中间。
承受着众人谴责的目光，黑色口罩遮挡下的面色发白。
一开始说话质疑徐清砚有没有能力的大叔摇了摇头，叹气说，“小伙子，我刚才就说，技术还没有学到家就不要出来逞英雄害人害己，你看你现在是何必呢？”
徐清砚被这些人说得都忍不住开始自我怀疑。
他低头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老人家。
老人脸上有十数点暗红色的血珠，看上去异常诡谲。
然而忽略这个不看，老人面色已经明显地有了转好的趋势。
大概再过几分钟就能够醒过来。
老人的恢复状况让徐清砚多出了几分信心，他声音细弱的对周围的人解释，“老人这是暑热之邪入侵，待泻出淤血，老人就能醒过来了。”
围观群众面面相觑。
有几个人相信了徐清砚的话，但更多的人不相信，他们只以为徐清砚是在为自己辩解，企图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旁边已经分别有人拨打急救电话和报警电话。
两个人高马大的高壮汉子虎视眈眈地盯着在他们目光下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徐清砚。
“你最好不要想着逃跑。”
“醒了，老人醒了！”
人群之中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声音。
众人纷纷抬头，往还躺在地上的老人家望去。
只见先前还昏睡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老人缓缓睁开眼睛。
他茫然地望了一圈周围的人，用干哑的声音问：“发生了什么？你们为什么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