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凌予峥便不再说话,只默默的打量着她,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她当初青春洋溢的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
没过一会儿,陈嘉南提着一个购物袋小跑了回来,凌予峥伸手接过,将袋子放在了车上,然后跟陈嘉南一起站在车外等待。
诺大的车厢,现在就只剩下了林千潼一个人,她慢慢的脱下披在自己身上的西装,打开袋子看了看,是两条短袖的裙子。
林千潼伸出自己的手臂看了看,面色一沉,选择了袖子稍微长一点的那一件换上。
“今天谢谢你,我要回家了。”
换好衣服之后,林千潼打开车门走了下来,淡淡的对凌予峥说道。
凌予峥转过身,看见她身上的裙子有些恍惚,他记得这条裙子,沈惟卿也有一条一样的。
虽然她现在落难,但是脾气跟以往一样,并没有变,知道她无法接受跟自己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面,于是凌予峥也没有强势的提出要送她,于是亲自到路边给她打了一个车,付完车费之后目送她离开了。
林千潼上车之后才松了一口气,伸出刚刚一直藏在身后的手臂看了看,然后给司机报了一个地名。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个廉价的出租楼门口停下,林千潼从车上走了下来,浑身颤抖的更加严重,偏偏倒倒的走到一个紧闭的铁门前面,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刚一进屋,她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急切的从简易的铁架床下面,掏出一个破旧的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个针管,对准自己手臂的静脉注射了进去。
十分钟后,林千潼才恢复了平静。
她无力的躺在铁床上,打量着破败的四周,深陷的眼窝里开始蓄起了泪水,紧接着她的眼泪滚了出来。
她双手捂着脸,想要抑制住自己的泪水,可是越是想拼命抑制,内心的痛苦就更加难受,于是她放弃了忍耐,躺在床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