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不清楚苏青的性格，他那般，给苏青带来很大的压力。
后来，随着接触的增多，他对苏青有了一定的了解，又因着孔萧然的存在，他不想让自己成为“第三者”，影响到他们的感情，给她的生活带来困扰。
他默默地退到合适的距离。
当他明白自己对凌瑄的心意时，他不敢再像对待苏青那般，豪横的搬出自己的所有，生怕将她吓跑。
他对她已经十分克制，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距离。
他闻言，心情紧张。
“嗯，很清楚的感受到了。”
凌瑄认为她身为女孩，应该含蓄一些，但是写多了武侠小说，她经常会将自己带入女主的戏份，心境多了几分豁达和我江湖儿女的豪迈。
他对她有情，她对他也不是没有感觉，可以继续向下走，她没有必要扭捏，藏着掖着。
凌瑄认真的言语和表情，让周一深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笑，不是轻扯嘴角，而是嘴角高高扬起，就连眼睛也有了弧度。
他的笑容如冬日融雪，消弭了他身上所有冷意和戾气，如同一个本就浑身蕴满温暖的人。
凌瑄第一次看到他笑成这般，她不由得看痴了。
“我的脸上沾到东西了？”
周一深注意到凌瑄的视线一直在他的身上，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收起笑，抬手摸了摸脸。
凌瑄快速回神，摇头道：“没有，你的脸上很干净。”
没有任何脏东西。
他脸上没有东西，她刚刚那般看着他……
周一深突然懂了。
他对自己的外貌，从不上心，只要穿着打扮得体就好。
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长得好看，也是很好的资本，最起码，能让她多看他几眼。
如果以前，有人告诉他，他会因为有女人在乎他的外貌，而庆幸自己样貌不错，他一定会对那人嗤之以鼻，还会让对方有多远滚多远。
“你刚刚笑起来的时候很阳光。”
“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