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吧。”
“你怎么还带着一个吧呢!听的我的心七上八下的。”
“丈夫!”
她跟周一深领证,严格意义上说,他是她的丈夫。
但两人的状态,更像是刚恋爱的男女朋友关系。
这些是她跟周一深的事情,连她最亲密的人,她都没有实话实说,更不会把真实情况告诉教练。
“这才对嘛!”教练吃了几口粥,吃不下,“你先放那,我等下再吃。”
医生告诉凌瑄,教练的身体虚弱,需要少吃多餐。
凌瑄没有勉强,她把粥放到床头柜上,拿过纸巾给教练擦了擦嘴,“你要喝水吗?”
“我不渴。”
“那你休息一会儿,俱乐部的那边的事情,你不要担心,会解决的。你家人那边一直有人照顾,你不用惦念。”
教练是个好人,他给好朋友发信息,说他要去看病,好朋友立刻承担起照顾他家人的重担。
他住的那片地方,有邻居知道此事,也时常过去帮忙。
凌瑄把情况跟教练简单说了下,“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这也是他敢跟负责人叫板的原因,哪怕他没了,也会有人帮他照顾好他的亲人。
他之所以咬牙坚持,是因为他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那你快点做个梦,让好人快点儿把坏人干掉。”
凌瑄给教练盖好被子,坐在一旁,陪着她。
她侧着身子,周一深刚好能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她对她的教练这般温柔,什么时候能对他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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