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戴上眼镜,再去看他时,他表情十分正常。
此时,门铃响起,周一深从沙发上起身,“我去开门。”
房门打开,是周一深叫的客房服务。
周一深没有让酒店的服务员进入房间,他亲自把餐车推到餐厅,把餐车上的饭菜,摆放到餐桌上。
在凌瑄的印象中,他除了会亲自煮咖啡,其他的事情,很少亲自动手,更别说推餐车,摆放饭菜这种事情。
不得不说,他身上自带一股矜贵,即使
。是手推餐车,身姿也是十分挺拔,让人无法将他跟酒店服务员联系到一起,“你没吃晚餐?”
“嗯。”
“现在已经不早了,你吃完饭,赶紧休息吧。我先回医院了。”
凌瑄说着,要去拿放在沙发上的羽绒服离开。
“你陪我一起吃。”
“我已经吃过了。”
凌瑄动作没停。
“你口味重一些,那些清汤寡水的食物,你能吃的下?”
“你也知道那些菜清汤寡水?”
完全是水煮出来的,一点儿盐味都没有,难以下咽。
如果她不是怕晚上饿的睡不着,是一口也不会吃的。
凌瑄想到他给她送的晚餐,她瞪着他。
“不给你点清汤寡水的饭菜,你会来找我?”
“说的跟你算计好的样。”
如果他真的是算计好,他不会在听到她说来酒店见朋友,他反应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