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的滋味不好受,头疼欲裂,浑身酸疼软绵,那样的感觉,她不想再来一次。
“我去开间房。”
凌瑄起身,想要去酒店前台。
她刚起身,被周一深握住手腕,“我不动你。”
她不就是怕这个吗?
“去洗吧。”
“我……”
“脱了。”
周一深起身拉开凌瑄身上的羽绒服的拉链,“你流了那么多的汗,需要喝点水。”
周一深现在很想跟她变成真正的夫妻,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只能循序渐进,否则把他吓到,更发麻。
他起身去给凌瑄倒水。
周一深一诺千金,他说不动她,不会食言。
凌瑄视线从他的背影上收回,脱掉身上的羽绒服。
她怕冷,沪城比禹城要冷上些,去沪城时,她挑选了最厚实的长款羽绒服,跟个小被子样,裹在她的身上。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她身上的汗没有止过,跟雨一样哗哗的往下落。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得住,没有被热晕过去的。
等凌瑄将羽绒服放到沙发上,低头时,才发现,她身上穿的棉质裙子也被汗水浸湿,脖子上有汗珠滑动。
如果此时她能看到自己红扑扑,白里透红,如同
。成熟,透出丝丝香甜,等待别人采摘的果实,她绝对不会在这里等待周一深。
等周一深给凌瑄倒水回来时,见到她此时的模样,他刚调整好的呼吸又乱了,眼神也黯了几分。
凌瑄没有留意,她确实口干舌燥,嗓子不舒服。
她接过水喝了口,“浴室里有备用的洗漱用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