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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并没有醒来,他疼的不是哼两声。
他身上有多处骨折,不能乱动,凌瑄在他要翻身时,急忙伸手阻止。
过了有一个多小时左右,身体虚弱的教练,再次昏睡过去。
教练的家人都不方便,告诉他们,也只是让他们干着急。
凌瑄给教练请了个护工帮忙。
她一直守在病房。
第二天教练的体力稍稍恢复了些,医生那边给出治疗方案。
凌瑄不懂医,在她看来,医生给出的就是最好的治疗方案,她催促医生快些给教练做手术。
“他本人一直昏昏沉沉,没有完全清醒,没有办法签字。他做手术前,需要通知家属。”
医生询问完凌瑄跟的教练的关系后道。
“他的家人身体都不好,家里需要他支撑。”凌瑄恳求道:“医生,能不能特事特办?”
“抱歉,我们只是医生,我们得按照医院的流程走。”
医生说的是实话,凌瑄如果强求,是强人所难。
这件事不好办,凌瑄为难的低下头,突然,她记起教练是在社区的帮助下,在他居住地开了一家烟酒超市,这说明社区那边很给力,“我可以联系他社区的工作人员,你看可不可以让他们过来签字。”
“如果社区工作人员同意的话,应该可以。”
以前医院也有这样的情况。
“我来联系他们。”
凌瑄拿起手机才记起,她没有教练居住地社区工作人员的联系方式。
凌瑄叮嘱护工照顾好教练,打车去教练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