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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深此时正在住院部楼下。
他待在车中，手中夹着根烟，灰白的烟雾遮挡住他的脸。
他拿过手机，见到是凌瑄打过来的，他眼神柔和起来，接听。
“怎么不说话？”
电话接通，周一深没听到凌瑄开口，他语气有些担心。
“狗……狗子还好吧！”
凌瑄只是突然间想要给他打电话，至于要说什么，她没想好。
等电话接通，她想要挂断，又怕他给她打过来，只能硬着头皮拿着手机等他开口。
凌瑄主动给周一深打电话，本是一件让他十分高兴的事儿，等她一开口，周一深柔和的眼神，瞬间变了，“你觉得我会虐待它？”
“不会。”
“不会你还问。”
凌瑄：……cascoo.net
他这是吃炸药了？
“你在忙？”
或许是在开会，有人惹到他，她刚好打电话过去，他就把火气撒到她的身上了。
凌瑄觉得自己挺冤的。
“如果我说忙，你是要挂断电话？”
“我是怕打扰你。”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凌瑄本来是有挂电话的打算，周一深一开口，把她的路给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