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瑄看到负责人那张可恶的嘴脸,很想抬起手,抽他两巴掌。
她没有继续在包厢待下去,离开。
她离开酒店时,总感觉有一道视线一直在她的身上,她环视下四周。
这家酒店在江城很有名,门口的停车场上,停着一溜的车,各式各样的豪车让人大饱眼福。
一眼看去,她没有见到有熟悉的车牌,打车直奔朋友给她发的地址。
当她赶到医院时,教练已经做完检查,被送回病房。
凌瑄来不及感谢朋友,询问医生教练的情况。
“病人身上多处骨折,已经连续几天没有进食,身体极度虚弱,不适宜上手术台。先给他输营养液,等他恢复些体力,再给他做手术。”
“麻烦医生了。”
病床上,教练身上的伤口已经经过处理包扎。
他的头上缠着纱布,脸上残留着血痕,肿胀一片。
如果不是她朋友说,已经确认好身份,病床上躺着的人就是她的教练,她会以为是个陌生人。
凌瑄眼睛酸涩,来到病床前。
朋友拍了拍她的肩膀,“人救回来已是万幸。医生说了,他是几天没有进食,看上去症状严重些。”
实际上不危及生命。
“嗯。”
凌瑄眼睛格外酸涩,她半垂着眼睑,遮挡住眼中的情绪。
朋友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他们离开病房。
凌瑄拉了椅子,在病床前坐下,看着几年没有见到的教练,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心里不舒服,凌瑄想到周一深,她拿出手机,给他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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