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很陌生,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他本想加深那一吻,但理智告诉他,如果他继续,凌瑄多半会跟他翻脸,他不能触及她的底线。
否则两人以后很难再好好相处。
周一深在她身旁坐下,过了好一会儿,她身上的汗还没有要停下的迹象,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她的脸颊上,给她增添了几分病态的柔弱美感。
周一深看了下燃烧正旺的壁炉。
他有腿疾,每次腿疾发作,腿部疼痛,他挨着壁炉,腿部的疼痛就会减弱几分。
她生病了,他以为让她挨着壁炉,身体会舒服些。
看样子,是他错了。
周一深起身抱起她准备去她的卧房。
他走了一半,停下,立在原地两三秒后,决然转身,抱着她上楼。
翌日。
凌瑄醒来时,脑
。袋还有些晕沉,但比昨天回来时,已经好了很多。
她还没有完全清醒,打了个喷嚏后,手在床上胡乱摸着,想要找到她放在枕头边上的纸巾。
她凭着感觉摸了个空。
咦,怎么会没有呢?
她一直有在枕头边上放纸巾的习惯,哪怕是在周一深这借住,这个习惯也没改。
凌瑄刚要睁开眼睛,她的手被什么碰了碰。
她潜意识试探下。
是纸巾!
凌瑄快速拿过纸巾,刚要擦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