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瑄吃完早餐,清理下好桌上的残渣,“医院那边我已经提前接洽,会妥善安排好。我只是去做个鉴定,很快结束。”
“网上有很多人在传,我跟你离婚的事儿,我跟你一起过去,有利于打破谣言。现在阿姨在国外,对国内的情况不甚了解,如果她看到网上的报道,我们又没有做出回应,她会担心。”
凌母是操心命,特别是在凌瑄身上,凌母很怕她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
凌瑄了解自己的母亲,点头,“我回房收拾一下。”
她早上闹钟响起时,只是在房间简单洗漱一番,没有换衣服。
她跟
。周一深说了声,回房换了套衣服,扎好头发,戴上黑框眼镜,围上条红色围巾。
红色围巾的颜色很正,艳丽显白,让她本就白皙的脸看上去红扑扑的,白里透红,如果不是那个黑框眼镜挡住她的眼部,应该会让她看上去更加漂亮。
她穿着朴素,黑色羽绒服,一条黑色运动裤,配上一双黑色马丁靴,平平无奇却很舒服。
她的穿衣风格受到了凌母的影响,会把舒服保暖放在第一位。
沪城天冷,她是在禹城长大,每次出门都会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围巾手套,一样不落。
好在她身材纤细,否则她穿那么多,肯定会跟一头熊样。
周一深的脑海里闪过凌瑄圆滚滚,跟企鹅一样行走的画面,他嘴角微扬。
只是他嘴角的弧度在她看过来时,快速收起,落入凌瑄眼眸中的就是一张黑沉沉的脸。
凌瑄很想对着他翻个白眼。
他动不动就给她摆个臭脸,好似她欠了他八百吊钱样。
凌瑄见周一深还没有吃完,她在沙发上坐下,拿过桌上放置的杂志翻看。
她从小到大对很多东西都好奇,唯独对金融不感兴趣。
她只是粗略的翻看一会儿,就开始哈欠连连。
昨晚休息的少,凌瑄担心自己等下睡过去,准备起身。
“你跟律师约了几点见面?”
“九点。”
她跟律师之前只是通话,用邮件交流,没有见过面。
她看过律师的简介,对律师有一定的了解,但接下来要打官司,她还是想早些跟律师见面,把自己的想法和诉求仔细的跟律师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