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不行。”
狗子本来就小,折腾了这一场后,身体虚弱的跟瓷娃娃样,“它现在很虚弱,如果下午情况稍微好一些的话,我会给它打点流食进去。”
“那它脱离生命危险了吗?”
“这个不好说。它太小,抵抗力弱,氰化物是致命的东西。”
它现在还活着,已经算是命大了,“它还需要在医院治疗一段时间。如果你们有事,可以先去忙。有事,我会随时跟你们联系。”
“我没事要忙,我留下照顾它。”
她还有六天进组,现在只需要搞剧本,她可以把笔记本带过来!
凌瑄担心狗子,不愿意离开。
周一深没有强求,他有两个重要的会要开,叮嘱手底下的人,保护好凌瑄,给她准备好早餐后,去公司。
周一深走后不久,凌瑄接到余湘儿的电话。
她看着躺在床上的狗子,答应余湘儿的邀约,两人约定在市中心的左岸咖啡厅见。
凌瑄知道周一深有事要忙,她确定保镖一直跟着她,跟宠物医生说了声,赶去咖啡厅。
凌瑄对沪城不熟,她怕迟到,提前去了咖啡厅。
她没看到余湘儿,去咖啡厅内的洗手间。
她刚进入洗手间,隔间内传来熟悉的声音。
“亦殊,我过得挺好的,你不要总是把精力放在我的身上。”
“你真的过得挺好,为什么前段时间,会打电话,跟我哭?陆远泽不是你的良人,你离婚吧!”
亦殊,这个名字听上去有几分熟悉,她在哪里听过。
凌瑄拧眉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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