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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你说，他姓什么？”
“说是姓余。我就说，我刚开始听他的声音，为什么会那么耳熟。就他这人品，一看就是个卑劣的男人。他所在的公司也不是一个有诚信的。以后要跟我们杂志社合作，我第一个给pass掉。”
不就是一部作品的版权吗？
他有必要这么费尽心机？！
“你说他一个公司的总经理，为什么要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得到版权。”
“新余地产在转型，之前一直没有好的项目。”
“我明白了。只是你怎么对这件事那么清楚？”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大佬就像是一团谜，编辑对大佬的事情知之甚少，她讪笑声道，“你不会说。”
“你既然知道我不会说，那你还问。”
“我碰碰运气嘛！万一你没忍住说了呢？”编辑继续八卦，“你一定认识他，对不对？你很讨厌他，所以是绝对不会把版权卖给他的。”
凌瑄保持沉默。
“你没有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你什么时候离开？”
“你是怕我着了他的道？”
“他现在在公司处境尴尬，需要做出业绩稳定他的地位，拿到我作品的版权对他来说，至关重要。他这次没有成功，肯定还会有下一次。”
“他有他的手段，我也不蠢。他想跟我玩，那我就陪他玩玩。”
“他……”
“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
陆远泽的心机和狠毒不是编辑能够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