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离开后,驿站老板询问凌瑄,“丫头,你得罪人了?”
“看样子是的。”
至于得罪谁,她不清楚。
凌瑄怕父母担心,叮嘱老板道,“我妈不知道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她。”
“你能处理好?”
“能!”凌瑄给老板一个安心地微笑,“警察都来了,肯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抓到坏人!”
凌瑄的模样变了之后,性格也比以前活泼了些。
在老板的印象中,凌瑄是个需要让人关照的角色。
她语气肯定,表情坚定,让老板不自觉地安心不少。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叮嘱凌瑄道,“如果你解决不了,一定要告诉你的父母,不要一个人撑着。”
“好的。”
凌瑄本想拿着剩下的那个快递离开。
周一深先他一步,拿起快递。
凌瑄的手碰了个空。
她想说,她可以自己拿。
周一深弯身,拎起一直亦步亦趋跟着他的松狮,塞到凌瑄怀中。
松狮第一次见凌瑄,虽然在车上跟她呆了几个小时,当时她全程都在睡。
松狮跟她没有任何交流,处于陌生人的阶段。
它有自我保护意识,潜意识要从她的怀中下来。
周一深一个冷眼扫过去,松狮快速缩了缩身子,缩进凌瑄的怀中。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