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阿姨不知道你来沪城时,我可以放你自己回去,但现在你在沪城的事,已经被阿姨知道。如果我让你自己回去,阿姨会怎么想?”
周一深的话,让凌瑄接下来的话卡在喉间。
他说的是事实。
她的母亲本来就很在意这些细节,母亲认为不管男人是什么身份,对女人做不到爱护和疼爱,就不是好丈夫的人选。
沪城和禹城距离不算很近,她独自回去的事儿,传到母亲的耳中,母亲那边不好交代。
明明可以简单化的,避免的事,她不该给自己和周一深找麻烦。
凌瑄答应下来。
在凌瑄挂断电话时,一辆出租车停在她的面前。
周一深落下车窗,“上车。”
凌瑄歉然的看了周一深眼,从另一侧上车,“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能解决的事儿,就不是麻烦。”
这是周一深对待在意人的宗旨,至于其他人,给他添一点儿麻烦,他都觉得要烦躁。
周一深开口跟司机道,“禹城。”
凌瑄正在把购物袋放在脚旁,闻言,抬头,“你要送我去禹城?”
他最近很忙,一来一回要浪费很长时间!
他的做法,让凌瑄有了心理负担。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