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当狗仔屈才了。”
“你这是承认有在意的人在周氏了?”
“我哪句话承认了?你再乱说,你的假,我就不帮你请了。”
“别!我再也不胡乱说了!”
编辑跟凌瑄说了几句好话后,挂断电话。
凌瑄跟编辑聊完后,身上的不适感也渐渐消失。
她来到窗边,看着外面无边的夜色,一股陌生感油然而生。
凌瑄很少在这边留宿,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端着杯咖啡站在窗边。
房间很静,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在加拿大的那段日子。
她跟周一深同住在酒店内,两人共用一个房间。
那时他们虽不熟,却可以做到互不打扰,在“同住”时,两人很少闹矛盾。
不知道是她脾气好,还是他在迁就她,总之,他们两个相处起来,还算轻松。
凌瑄记起母亲之前催婚的事儿。
如果她跟周一深领了离婚证,他没有义务帮她应付她的父母。
她的父母一直挂心她的婚事,如今她失业在家,她的母亲会每天没有间隔的给她安排相亲事宜,凌瑄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她就一个头两个大。
仔细想想,不是周一深需要她,而是她更需要周一深。
凌瑄低头看着手中的咖啡,叹了口气,她不知道跟周一深的这段关系,接下来要何去何从。
……
周氏,此时刚刚散会。
助理收拾好周一深摆放在会议桌上的东西后道,“周总,这位大佬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以前一部作品随便都能卖个几百万。之前有人出高价买他手中的存货,被拒绝,他怎么会突然就打包送给我们了呢?”
“哪里是送,我也是花了一千万买来的。”
周一深缓缓起身,朝着会议室外走,助理紧忙跟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