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敢在研究所内欺辱员工,是因为妻子的家世背景。
如果没有她妻子家族的护佑,他一帆风顺的人生,将会遭到重创。
负责人情急之下,不管周围的表情和想法,“咕咚”一下给妻子跪了下去,“我们夫妻多年,我一时鬼迷心窍,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
“你一直知道你在外面偷吃,我没有戳穿你,是因为我懒得管你那点破事。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纵容里面那位去学校找我的孩子!从今天开始,我们母子两个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老婆……”
“啪”!
女人转身,一巴掌打在负责人的脸上,“当年我跟你哥恋爱的时候,他为了我救我死了,你们一家人不依不饶,跑我家来闹了几次。
我念在跟你哥的情分上,才会跟你在一起,那么多年过去了,我欠你们家的,也还清了。从此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女人说完,转身离开。
负责人想要追上去,被守在门口的两个男人摁住。
负责人恼羞成怒,开口骂他们。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后,对着负责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直到负责人嗷嗷的叫骂声小了之后,他们才停手离开。
凌瑄看的那叫一个心头舒畅。
她突然嗓子有些痒,怕捂着嘴巴,去窗口咳嗽。
她从窗口向外看时,刚好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子,车型很熟悉,她潜意识的去看车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