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他堂兄弟孩子突发疾病,需要钱,堂兄弟拿不出,给他打电话。
在他赶到医院时,堂兄弟突然跪在他的面前,当时他看看重病的孩子,又看看当众跪在他面前的堂堂五尺男儿,那一刻,他心软下来,答应堂兄弟可以回公司工作。
前提条件是,他们只能做好本职工作,至于其他事情,一概不要插手。
为了能回到公司,几个人满口答应。
只是他们原先的岗位已经被人顶替,他们只能从周氏的底层做起。
这跟他们想象中有很大的差距,他们心中虽有不满,但不敢表达出来。
毕竟能回到公司,对他们来说已经是跨出巨大一步。
等过一段时间,等周一深的心情好了,他们提出换职位的话,周一深说不定就答应了。
周一深已经从第一次吸取教训。
他不再纵容他们,他们想要升迁,获得高薪,只能凭本事!
他们见那点儿恩情已经不奏效,这些年在公司里面夹着尾巴做人。
随着时间流逝,渐渐地,他们那点儿骄纵和傲慢又开始慢慢地往外冒。
再加上周一深近段时间,因为暖暖的事四处奔波,不在公司,他们就愈发的肆无忌惮,简直是把自己当成了公司的主人。
这件事,助理跟周一深提过。
周一深有自己的小本本,他在上面记了一笔账。
现在算是该清算的时候了。
他挂断电话,点燃根烟,坐在沙发上慢慢地抽着,脑海中浮现一些陈年旧事。
以前画面中能带给他打感动的地方,慢慢地褪了色,变成了一种枷锁。
时间久了,枷锁渐渐腐朽生锈,能到挣脱的时候了。
……
凌瑄订了一家酒店,她打车过去后,联系项目组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