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一事长一智,昨天的事,她还历历在目,她绝对不会再过问他的事儿。
凌瑄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直接回了房间。
房门一开一合,凌瑄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面。
周一深只觉得杯子中的冰又冷了几分。
她这是在无视他吗?
他刚刚注意到她的视线看过去了,她应该看到他在拿冰,把冰放在杯子中,是要去饮用,她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跟她平时的作风不一样。
周一深心里的那股憋闷感没有了,反倒生出一股害怕,好似他跟她的距离越拉越远。
明明昨天两个人还好好地。
周一深看着杯中的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转身去倒水。
走到半路,耳边想起凌瑄说他抱不动她的话,他现在经过治疗,身体稍稍好了些,昨天抱她的时候,虽有些吃力,但总的来说,直接没有停歇,把她抱进餐厅。
如果他喝下这杯冰水的话……
周一深脑海中闪过两人之前在图书馆,还有浴室内一起摔倒的画面。
那样的事太有损尊严。
周一深倒掉冰,从茶几的抽屉中拿出寇医生给他开的药浴,去隔壁房间泡药浴。
他现在住的这个房间,有两个洗手间,一个在套间里面,一个在客厅。
客厅内的洗手间,空间很小,只能放下一个马桶和洗手台,没有药浴的地方。
凌瑄在搬进套间后已经说过,没经过他的允许,不许他进入套间。
她说话的时候,表情语气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不想惹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