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瑄跟在她的身旁,凌父走在中间,周一深走在最后。
一行人进入电梯,凌母这才想起问病人的消息。
“是暖暖。”凌瑄提醒。
“你说的是箫晴的那个小侄女?”
这关系……
凌母这才反应过来。
她对暖暖的事情有所耳闻,他们本来打算抽空去探望暖暖,得知凌瑄的事儿,他们匆匆赶到国外。
凌瑄点了下头。
凌母是个心软的人,她眼里闪过抹心疼,“她现在治疗情况怎么样?”
凌瑄对于暖暖的治疗进展不是很了解,她看向周一深。
“医生说她情况比较复杂。”
周一深没有细说,他的一句话已经让凌母知道,暖暖的病情不乐观。
凌母没有再问,她心里也有个度,知道去医院的时候,说两句体己的话就好,不能多问。
凌瑄也意识到暖暖的治疗有一定的难度。
暖暖那么小的一个孩子,遭了那么多的罪,怎么能不让人心疼?
电梯中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周一深沉默寡言,不是一个善于调节气氛的人。
凌瑄在父母面前话也不多,好在凌母是个善于跟他人交流的人。
她询问凌瑄出国后的事。
凌瑄一一作答。
周一深抬头看了凌瑄眼,凌瑄注意到他的视线,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