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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人吼完之后，没有听到周一深的回答，“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说话，我让你去找凌瑄，你告诉她，如果她不接听我的电话，就算是所长护着她，我也不会把她继续留在项目组！”
“如果我要把她强留下来呢？”
徐负责人在周一深面前表现得极其谦虚，他此时变成另一副嘴脸，让周一深对他多了几分厌恶。
周一深不禁开始怀疑，项目多年没有突破瓶颈，是不是这位负责人的原因。
周一深从兜中摸出根烟，塞进口中。
他气定神闲的模样，跟负责人暴躁到不行的模样形成极大的反差。
凌瑄虽有种狗仗人势的嫌疑，但还是忍不住期待负责人得知接电话的人是周一深会是怎样的反应。
凌瑄对烟味敏感，在烟味飘散开时，她向一旁撤了撤，又担心错过负责人的各种输出。
她伸手戳了戳周一深，示意他开免提。
周一深没有看懂她的意思。
“免提。”
凌瑄怕电话那头的人，听到她的声音，她动着唇，无声道。
“不习惯。”
周一深同样无声回复。
凌瑄：……
周一深见她盯着他，他看了看手中刚吸了两口的烟，把它捻灭在烟灰缸中。
没了燃起的烟，空气中的烟味淡了一些。
凌瑄又挪了回去，周一深看着她伸长脖子，有些滑稽的模样，眼眸中划过抹笑意。
怕两人靠的太近，凌瑄只移动上半身，她尽量跟周一深保持一定的距离，而这个距离又恰好能听到电话那头人的声音。
就在她靠过去时，被周一深一句话给气到失声的负责人，终于找回声音，“你谁啊！你当我们研究所是什么地方，你说留下她，她就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