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不是她的那个他!
凌瑄不断这样的麻醉自己。
可……
凌瑄在刚才的位子上坐下。
无论她怎样催眠自己,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说服自己,那个人不是他。
因为他身上有一个特殊的标记,脖子上有一块黑色的胎记,胎记的形状像一朵玫瑰花,十分特别,在脖子处很显眼。
她刚才一眼就看到了,胎记不可能会那么像!
他不是溺亡了吗?
难道是当时他掉进河里面并没有死,而是被人救了?
被人救了之后,他为什么没有回家?
凌瑄的脑袋里短时间内闪过无数猜测。
周一深把凌瑄脸上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周总说过,你不会过问我的事情。”
凌瑄的一句话,把周一深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凌瑄记起这是寿宴,寿宴上宾客众多,她这样会引来一众人的注意。
周一深来寿宴上是有正事,不能因为她扰乱他的计划。
至于那个人,她暂时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她得平复下心情再说。
凌瑄抖着手打开随身包,要拿出纸巾。
周一深把手帕递了过去,“用它。”
“谢谢。”
凌瑄接过手帕擦干净脸上的眼泪,“我去下洗手间。”
“我陪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