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深接过,“我冷。”
“我给你开空调。”
现在是深冬,别墅空旷,十分清冷,凌瑄去找遥控器。
“不开空调。”
“不开空调怎么取暖?”
他是喝多了,脑袋不清醒?
凌瑄说完,意识到语气有些差。
她来找他,是有事相求,她要对他拿出极大地耐心,“你房间在哪?我给你拿件厚实点儿的衣服。”
不用空调,只能多添衣服。
周一深对着凌瑄指向对面的壁炉,“用那个。”
凌瑄:!!!
凌瑄虽然在电视中看过壁炉,也羡慕过人家冬天可以坐在壁炉前烤着火,回到现实,她只用空调和地暖取暖,让她烧壁炉,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
她搞不好能把自己给烧了不要紧,别把周一深的别墅给烧了,就谢天谢地了。
“周总,这这东西够时尚的。”
“烧。”
周一深言简意赅。
凌瑄刚要说她没烧过这玩意儿,周一深的手指在文件上点了点。
凌瑄来别墅找周一深前,已经联系过他,跟他说过,来沪城的原因。
他这做法,是明显的威胁。
凌瑄把话吞了回去,“我马上给你把壁炉烧起来!”
凌瑄找出手机,查看如何烧壁炉。
周一深揉了揉他的腿。
年少时,他曾被父亲和继母丢到雪地中,双腿冻的满是冻疮,从那个时候就落下了毛病。
只要天气一冷,双腿就会感受到刺骨的寒意,只有坐在壁炉前,被火烘着,那股寒意才能减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