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母拍了一下桌子,“这是律师,这是保释费,你们现在必须把人给我放了!”
葛母强硬的态度,让办案民警沉下脸,“我们有规定不允许。”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怎么不知道变通一下?”
葛母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鼓鼓的信封,要交到警察手中。
“把东西收回去!”警察义正严词道,“你这是公然受贿!”
“你那么大声做什么?你们警局又不是没收过!”
以前就是这个流程!
葛母把装着钱的信封丢到办公桌上,“你如果嫌少,我可以给你加,但是人必须得给我放了。”
不愧是葛凡的母亲,这话说的跟葛凡十分相似。
警察分外无语,提示道,“这里是警局,有摄像头,你所说的话,做的事都会被录下来,你这样做,只会留下证据证明自己做了违法乱纪的事。”
“毁了监控不就行了?”现在这个办公室只有办案民警一个人,他不说,毁掉监控,别人不会知道办公室内发生的事,“你怕被拍到,我理解,我们约个时间地点,我把钱给你送过去。但你要保证,葛凡在警局内不能受苦。”
她的孩子娇生惯养,吃的用的都是进口的,在警局内待了两天两夜,吃不好睡不下,不知道身体能不能受得了。
葛母一脸担心,“还有,我现在要见一下我孩子。”
“对不起,人你不能见,钱我也不会收。”
上头说了,一定不能让葛凡离开警局!
办案警察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擅作主张,让葛家人保释葛凡。
“你这人怎么一根筋!”
葛母火气上来了,“你以为警局只有你一个警察?我不需要你,我也能带走我的孩子!”
葛母拿起信封,拎着包离开办公室,她催促葛父道,“你再给范局打个电话。”
范局是领导,放不放人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只是以前跟他们还有点儿微薄交情的范局,今天已经数次没有接他们的电话了。
葛母想到葛凡在警局内苦苦等待他们救他的模样,心里跟猫爪样的疼着。
葛父拿出手机,拨打范局的电话。
电话里依旧还是那个机械的女声,“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葛母抱怨道,“他为什么不接你的电话,这些人每次都是用着他们的时候,找不到人,不需要他们了,总是在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