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秧被傅斯晏的话吓到,急忙收回视线,因为慌张,她的视线一时间不知道往哪里放。
她被困在他的胸膛和床之间的身体,向后挪了挪。
傅斯晏见她这般,逗弄道,秧秧,你这是无谓的挣扎。
就算是砧板上的鱼也得蹦跶两下,何况我还是个人呢!
那我允许你蹦跶三下。
阿晏坏透了!
乔秧知道自己逃无可逃,她扑进他的怀中,用脑袋撞了撞他的胸膛,我是个孕妇,你要让着我一点儿。
秧秧,我已经让了你一下。
乔秧:
有些事情偶尔做一下没关系,经常做的话,她拒绝!
乔秧跟个小无赖样躺到床上,好似在说,来吧,来吧,她是个孕妇,她不配合,看他能怎么着!
傅斯晏见她这般,靠近她,亲着她的唇,秧秧
不要喊乔秧,乔秧听不到。
乔秧腹诽,把脸扭到一边。
秧秧
傅斯晏磁性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如果说乔秧每次用她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傅斯晏,是她的杀手锏的话。
此时,傅斯晏做的,就是他的杀手锏。
乔秧心里一阵天人交战。
ememe阿晏别再喊她了。
再再喊下去,她也不会心软的!
两分钟后。
乔秧,就就这一次。
好,先一次。